虾饺虾饺

俗世纷纷,人若草蚁

和光同尘5.1(灯确实亮了)

    

     林安邦X夏拙

     一起经历过生死,欧阳俊也想找机会和夏拙好好相处,但始终不得其法。

     某天导弹基地

  “夏拙,欧阳俊,你们班长喊你。”

     欧阳俊夏拙异口同声道“班长。”

   “发射班底的名单已经确认了,经全连推选,由营党委研究并报旅党委批准,我担任车长,林安邦担任驾驶员,欧阳俊担任通讯号手”杨班长顿了顿,“夏拙,测发控号手”

     夏拙不可置信问道“班长,你没在开玩笑吧?这么多优秀的老兵,为什么就是我们?”

    杨班长瞪了他一眼,正色道“我也不明白呀,这么重要的任务,安旅长弄了这么一个班底,算了,既然你们是被选出来的,就证明你们几个还是有点实力的。

    夏拙“那这么说,我....我.....”

    “证明你要按下发射按钮了,你就是咱们270旅打出第100枚导弹的号手了”安哥应道。

    欧阳俊手里正捏着一张图纸,听到夏拙、发射按钮几个字妒火中烧,为什么测发控号手不是自己,为什么夏拙永远走在自己前面,不知不觉间,图纸被捏成了小纸团。

    “夏拙,恭喜阿”欧阳俊努力控制自己,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。

    吕征看穿了欧阳俊的小心思,他本质就是和欧阳俊是同类人,他更欣赏看上去“努力好胜”的欧阳俊,因为大学生在他眼里都一样,在他眼里旅长过于偏心夏拙了。

     没想到吕连长的一次任性决定,竟成了夏拙和欧阳俊之间的较量。

     王班长喝酒时平时很少谈论他人,这次是真的心疼自己的徒弟,“吕征这小子真是想一出是一出,办的这叫什么事儿阿——!”

    “没事儿,夏拙这孩子脾气好,人又阳光,人见人爱的,连炊事班的抠门老王都能多给打饭加菜的主儿,没有什么事能伤到他”老朗继续说道“来来来,继续喝酒”

   王显民急了,正色道“这人心又不是铁打的,不卖惨不爱哭的小孩儿就活该受到伤害吗?我徒弟谁呀,夏拙!天之骄子,超级大脑,一个能设计导弹的孩子,跑到你修导弹的地受委屈,合适吗!”

    与此同时,夏拙一行人正在前往发射基地。 接下来的24小时,没人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。

    夏拙只知道,之前和自己同生共死的战友,口口声声说要试着同自己交朋友的欧阳俊,透过备用发射车轻蔑地挑衅自己,夏拙很生气,但更多的是失望。

    十五点二十一分,目前一切还算正常,两车已经全部到达阵地。

    卫星凌空倒计时

    十

    九

    八

    七....

   “导弹起竖”话音刚落,夏拙察觉出不对:

   “等一下”

     所有人看向夏拙示意大家噤声,指指夏拙

     夏拙有些忐忑“报告....刚才HBU灯亮了一下,确切地说应该是闪了一下,不到半秒...”

    林安邦一改往日的轻浮,严肃地问他“夏拙   看错了吧”

     夏拙脸色很差,身体微微发抖,摇摇头什么也没说,这个时候指出HBU灯频闪意味着停止发射,面对连长和队友的质疑,态度坚决,亮了就是亮了。

     谁也不敢冒险,无奈只能由备用车完成发射任务。

     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度日如年,夏拙头里灌了铅,大脑一片空白,回到部队连长絮絮叨叨地说些什么,他不吭声,也听不清楚,呼呼喷热气,空气对他来说像是粘稠的液体,呼吸起来一口艰难无比。

   林安邦察觉出不对,伸手摸了夏拙额头,温度能烫出个溏心蛋,赶忙将情况汇报给连长。

   “得,别难过了,大家辛苦一天了,早点休息吧”

   夏拙有些站不稳了,握紧拳头,眼睛红的不像话,费力地调整呼吸“连长,灯,真的亮了。”

    吕征看到夏拙嘴角发紫仍在死犟的样子,也不好再说什么,哄小孩一样顺着他说“嗯,我相信你,你看,故障排除了,导弹正要吊装,对吧。专家也正在赶来的路上,散会吧”

    吕征前脚刚安慰完夏拙,后脚转头去了旅长那打小报告,安雷是相信夏拙的,也不急着反驳他,等第二天专家来了,自然真相大白。他闷闷地想“早上还看着挺精神一个男人,怎么说病倒就病倒。”

    回宿舍的路上寸步难行,夏拙脸色苍白得透明,双颊上了一片淡淡的蔷薇色,嘴唇干裂漂亮的杏眼渗出血丝,他勉强支撑着身体,腿也像灌了铅一样,每走一步,每一口气喘着都费力。

     林安邦看不得夏拙受委屈,想让他发泄出来“我就知道他没安什么好心,一听说自己不是测发控号手,马上就肚子疼,也不知道给连长吃什么迷魂药了,愣是让备份单元跟我们竞争。”

     路过大厅,不远处传来人群欢呼的声音,都是为欧阳俊庆祝的“没想到这好事真落到咱们头上了”

     “对对”

    “我说,这次必须感谢欧阳俊,没有他咱们备份组赢不了夏拙他们”

     “是阿”

      欧阳俊逐渐沉迷其中,享受着战胜夏拙的快感,身边恭维的声音逐渐盖过了心中那一点点愧疚。

      夏拙本就强忍着吐意,听到别人口中提到‘夏拙’两个字生理性反胃,

    “拙子,你真应该检查一下他是不是做了什么手脚”

     “不可能,他不敢”

     看到夏拙难受得眼神迷离,还在为欧阳俊找借口,怒其不争,哀其不幸,把他拨得翻转过来面朝上,双手揪住衣领,“他不敢,他有什么不敢的,你还帮这孙子说话呢!你.....”

      他知道安哥是为了自己好,也没挣扎,什么都不说。白炽光照的夏拙闭上眼,白皙的后脖领依稀被勒出半条红印,漏出一点好看的锁骨。

     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,怕吐到林安邦身上,他别过脸去,胸膛一起一伏,身体微微颤抖。

     林安邦忍不住脱口而出“操......”妈的哪来的这种爱惜感,夏拙痛苦的样子美极了,他心里有个地方扑腾了一下,怒气消了不少,忙放开他,替他顺气“拙子,晕车啦?”

      夏拙摆摆手“不是,不是,我也不知道为什么....我...我就是想吐,又吐不出来...”

      林安邦骂“你肯定是被那小王八蛋恶心的呀!”

     夏拙睁开一直眼睛看着他“要不是有备用车组,百发百中的任务就毁我手里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都被他气出应激反应了,我知道你是有大格局的人,不会为了私欲放弃做人底线和三观,兄弟能理解,小人可理解不了,你就是心太软了,不够狠。”

    夏拙笑吟吟地看着他,眼睛还是红红的,温柔地回了一句 “邦邦,谢谢你”

   夏拙家世好、长得帅、还是学霸,就是脾气不太好,但他很少发脾气,不知道那是出于崇拜还是出于爱,他喜欢夏拙“拙子,还有一年,要不到时候退伍咱们做生意去吧”

    夏拙说“但我还没想好”

    林安邦不假思索“反正你去哪我就去哪,我离不开你,拙子。”

    入夜,夏拙在卫生间吐得七七八八,往返好几回,累出一身汗,又发起了低烧。

    看着挺纤细的男人,搬运起来死沉死沉的毫无借力之处。林安邦和易子梦使出吃奶的劲儿才把夏拙从宿舍架拖到医务室,医生看着满头大汗的二人,不禁说道“你们俩身体素质太差了吧,抱一个大小伙子累成这样?”

    林安邦说“借不上力呀......”

    医生推了下眼睛继续说道“夏拙之前被扣到334旅的时候,就是我跟着去取人的,这帅小伙当时也生病啦,你们安旅长一个人抱出来的,走得比我都快,也没像你俩喘成这样阿”

    给一旁的夏拙听乐了,仿佛生病的人不是自己一样。

    看完医生,林安邦自尊心作祟,非要背夏拙,被夏拙对准屁股踹了一脚,他费力地比划着,“架着点就行,我自己走。”

   林安邦心想日哦,但看在病患的份上,忍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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